病房都是同一间。”洪智有虚弱笑道。
“你别装啊。
“就老五跟你的交情,这鞭子打的就是挠痒痒,刮层皮而已。”余则成何等老辣,过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要不我刮你层皮试试。”洪智有不装了。
他虚弱纯粹是昨晚没睡觉,一天一夜没沾米水,再者被刘雄电椅吓的。
伤,就是点皮肉苦。
打人,老五自然是专业的。
五哥还能下死手打自己的恩亲债主?
“我在隔壁看到了小五子。”余则成突然道。
“咋样?”洪智有问。
“老五说用的都是最狠的招。
“人已经不行了。
“今晚就得送停尸间。
“别看小,一个字都没吐,要不翠平就该上椅子了。”
余则成眼眶微红,低头看着地,像是在波澜不惊诉说旁人的故事。
“要不说你俩口子有毒,可惜了小五子,当了冤死鬼。”洪智有同情叹道。
“你这招干不掉刘雄。
“他是站长的生死兄弟,就算是损失了这批酒,念在情分上,他也不会处理刘雄。”余则成说起了正事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还给他准备了三板斧,必须砍掉他的狗脑袋。”
洪智有森然道。
除了张四爷父子,他还从来没这么想一个人死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人若犯我,我必诛之。
刘雄既然没有眼力架,那就只能送他去陪张四爷喝茶了。
“哪三板斧。”余则成问。
“第一板斧嘛,先不说。
“第二板斧,中统局有个人叫谢若林。
“你去见他,给他一根金条。
“让他找机会跟宪兵司令部执法队的唐武见面,握个手就行。”
洪智有道。
“中统啊。
“行吧,他万一不认识唐武……”余则成有些担忧。
“呵呵,这你就不用担心了。
“这位谢先生只要钱到位,他自然会认识的。”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