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错。
“我得让岑老师赔我点精神损失费……”她想。
见她这副摆烂的样子,宋雨棠轻笑一声,步伐轻盈地前去浴室洗漱了。
*
第二日,岑冬生从柔软的床上醒过来。
他眯起眼,望向窗外,看着天上不亚于太阳的“光芒”,照亮整座城市。
不知为何,好像比前两天还亮。
岑冬生发现自己起晚了。
当然,不是因为昨晚干了坏事的缘故——他这次是真的按照约定,只是抱着安知真香香软软的身子睡了一整晚。
虽然硬邦邦的有点难受,但除此以外都是享受。
只是不知为何,在他临睡之前,姜云湄发了好些阴阳怪气的内容过来,例如“岑老师,你睡着了吗?我睡不着……”或者“岑老师,我觉得你对队员心理建设太不上心了,难道只有我在意队伍的稳定性吗?”
这些话让岑冬生摸不着头脑,就和昨晚吃饭的时候宋雨棠陷入突如其来的那种忧郁状态一样。
怎么你们俩都那么容易积攒压力?我和你们天天一起行动,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压力呢……难道这就是男女有别?
“醒了?”
岑冬生正在沉思的时候,姐姐大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她笑意温柔地说。
“一起吃饭吧,早餐已经送上来了。”
……
岑冬生爬下床,换好衣服。
今天的早餐是鲜贝粥和粤式茶楼点心,做得很漂亮,就是不怎么填肚子。
坐在对面的女人默不作声,微笑着欣赏男人狼吞虎咽的模样。
“说起来,这次和你的下属们见面、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
岑冬生询问道。
“不是‘我的’,是‘我们的’。”
安知真首先纠正了他的说法,思忖片刻后,她说:
“嗯……有些认知方面可能存在分岔的地方,我得提前和你同步。你知道吗,在超工委内部工作的一部分人,认为你才是第一高手。”
岑冬生感到惊讶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
但他很快想明白了,因为安知真明面上在人前动手的次数很少;而之前规模最大、最为人所知的“伐山破庙”运动中,那几个刺头邪术师又都是被他打倒的。
女人目前并不打算公开能力,她的形象不可避免笼罩上了一层神秘面纱。
此外,这里面还有个关键:像岑冬生这样的甲等咒禁师,已经是人们认知中的顶尖高手。
包括一部分咒禁师在内,不是知情者的人们,很难想象在此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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