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,我们就接着聊。否则你又要阴阳怪气,抱怨我不关心队员的心理健康了吧。”
他指了指走廊上的桌椅。
“我们坐下来谈。”
……
隔着玻璃桌,和放在桌上的两杯不断添上水的热茶,男女间的对话,一直持续到深夜。
像这样深入人心,敞开心怀的交流,岑冬生与知真姐、和伊清颜都有过,而且往往还伴随着令人印象深刻的行动。
和队友们可能是有些缺乏互动,主要是没这个机会。但以后补上就好了,岑冬生想。
“你要说雨棠在队伍中的定位尴尬,我不是没有察觉到;你问我在不在意她的想法,我当然也很在乎。只是有的问题很难在当下解决,总不能说我们身为‘特等咒禁师候选人’这件事本身是错的吧?”
这支队伍中,谁都不是那种多愁善感、个性软弱的人,所以,要是有人哪一天产生“被抛下”的感觉,那根源只能是在现实。只要现实状况没有改变,情况就得不到好转。
“……当然,的确有能从根本上扭转的方法。”
岑冬生有过犹豫,但还是决定坦诚相告。
“那就是让她成为与我们一样的人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过。”姜云湄叹了口气,“但岑老师之所以从来没提,是因为太过困难了吧。”
“是的,我无法保证能实现,这世上也没人能给出这份承诺。”
特等咒禁又被称为“最上位咒禁”,这世上不存在比它更强大的“物”。
而所谓的祖,是通过结合复数“最上位咒禁”来打破天地枷锁的存在,此为人注定比物更胜一筹的证明。
只不过,就算是他们,都无法批量复制这个级别的力量——
奇迹有大有小,但每一份都独一无二。
“我只能说,愿意尽力而为。”
“这句话,你直接与雨棠去说,效果会更好。”
“我不想承诺自己不能做到的事。”他说,“给予人希望,吊着人胃口,却迟迟不愿意实现,这才是最伤人的做法。”
姜云湄没有回答。她低下头去,抿了口热茶。忧郁昏暗的灯光,微微照亮女孩默不作声的侧脸。
“而且说不定,她并不需要我,不需要任何人,而是自有机缘。”
上辈子的宋雨棠没能做到,但这回又有谁能说得清呢?
一个人能否解除到“最上位”的力量,似乎与冥冥之中的命格有关,但这并不意味命运本身着是无法改变的,岑冬生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他还有种猜测,可能只是每种特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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