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窒了下,肌rou也略略发紧。
“哥”,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林资从后面抱住骑自行车的邢寒,“我不跟他玩,我只跟你玩。”
林资声音被乡村温柔不燥热的晚风曳出甜腻的尾调。
林资的脸蛋乖乖地贴在邢寒的后背,软软地黏人,“哥。”
邢寒声音散在风里,低低应着。
看麦场也是个辛苦活儿,干巴巴坐着没个消遣,枯燥无味。
林资懒,喜欢什么都不干地坐着。
“哥,这里有水果吗?”林资突发奇想道。
邢寒靠着麦垛,低头掠过躺在自己腿上的林资,“想吃什么水果,我明天去买。”
林资转了个身,漂亮鲜活的小脸儿对向邢寒的腰腹,乌眸眼巴巴眨着,“就是觉得嘴里没味儿,现在想吃,明天就不想吃了。”
村里野果树多,邢寒闻言,“那我去摘点青梅。”
林资弹坐起来,亮晶晶地捧脸望着邢寒。
邢寒指尖有点痒,摸了摸林资的头,往不远处的小山头走去。
青梅大多都是酸的,也有甜的。
不大好找。
邢寒在一棵枝叶繁茂的青梅树上摘了几颗大点的青梅,还没尝,后背就响起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