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这么叫显然并不会让宁柯高兴,他终于还是没顶住教养的约束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
“你疯不疯和我有什么关系?有病就去治病,我记得我应该和你说过西京最大的精神病院怎么走。”
宁柯并不怎么会骂人,硬要说的话也只是有点毒舌。
所以这些话对于秦煜来说趣味性要远远多于攻击性,他听起来只会觉得有意思。
于是秦煜不觉轻笑了一声,重新直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接着说起来了另一个话题:
“宁柯啊,自从两年前开始,不论是我还是……我父亲,都在你手底下吃了不少亏。”
“其实我现在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事,但是我父亲不一样,他现在对我很失望。”
秦煜端坐在那华贵的天鹅绒扶手椅上,嗓音平淡,灰眼睛里却莫名地带着几分笑意。
好像他说的是别人身上发生的,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