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好心说了一句。
琴酒发出一声轻哧,他冷眼看着组织叛徒的身体被锁链拖到半空中。
辛德瑞拉终于反应过来,她用力抓住脖子上的项圈,腿不断向下乱蹬,可始终找不到任何支撑点。几分钟后,她就没有了动静。
处决叛徒向来是琴酒最喜欢的戏码,哪怕无法亲自动手,他也愿意在旁边围观,完全不会介意对方溅出的血弄脏自己的鞋底。
“你刚才说那么多废话,就是为了让她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?”
直到上面的人不再动弹,身上沾到腥气的琴酒才移开视线,将意义不明的目光投向身边的黑发棕色眼睛的少年。
“阿纳托利?”
……
空地上很安静,与此同时上方的观察室里,同样一片死寂。
亚伦通过空地周围的窃听设备听到全部对话,他顾不上问阿提密斯和阿纳托利好好的为什么要交换身份,他呆站在原地,注视着那具挂在半空的尸体。
“……这到底,是谁想出来的?”他慢慢问道。
“你猜?”阿提密斯笑着说。
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禁让人想起古代斗兽场的贵族,他们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,以或恶意、或轻蔑、或怜悯的目光,打量下方与野兽搏斗的奴隶。
亚伦听到真正的阿提密斯发出悲悯的叹息:“拿孩子威胁母亲,这种行为真的很过分啊,出于某种遭遇,我理解她,同时也很同情她,但是……”
“我还是能用这样的办法杀她。”
“毕竟,当年她也这么杀了我的妈妈呀。”
阿提密斯的声音轻得像呓语,甚至带着笑意,亚伦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对上那双眼睛,会客室里上司的双眼控制不住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,最大区别不是体能,而是眼睛——阿提密斯的眼睛是浅棕色的,只有阿纳托利有着和戈德瓦塞尔一样的、宛如毒蛇的碧绿色眼睛。
可在此刻,这双虚假的碧绿色眼睛,几乎和那位上司重叠在一起。
……
四年前,亚伦因戈德瓦塞尔的命令,和几位同事一起前往莫斯科,带回他们老大和间谍生下的两个儿子。
那次任务对他是噩梦。
怕冷的他差点直接死在那个冰雪国家的天气里,更别说被响尾蛇鸡尾酒一顿暴揍,脾脏严重破裂,还因为没有及时医治而留下后遗症。
然而,那不是最可怕的。
最可怕、同时最让亚伦费解的,是在他们剩下三人回来后,戈德瓦塞尔把两个孩子的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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