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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其他人能一样吗?别人能看但是…但是你不能看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、因为,那是你爸爸呀!”
伏黑惠愣住,他仔细看着对面男人的五官,果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。
“他只是一个拿生活费去赌博,抛弃我和津美纪的人渣罢了。”说着伏黑推开呱蛙子,依旧关注着战场。
呱呱僵住,落差感再次袭来,即使不断提醒自己这个世界都是些“熟悉的陌生人”,但这种只有独自体会到的残酷像是喉咙里的刀片,把疼痛和血液都无声咽下。
诸伏景光还是娃娃的形态,他拍了拍呱呱的背安慰道:“世界线的发散千差万别,我们只是世界的旅行者,不能过度参入,这不还是你教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