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。
“叶知青您猜得还真没错,上次您不是说我那个枕头有问题吗?回去路上我就琢磨了, 我觉得我家那个嫂子既然能这么多年伪装得这么滴水不漏, 那她很可能不只是简单地在那个枕头上动手脚。”
“所以我在跟我丈夫说了这个事儿后,就给家里面来了个彻底的大清扫。好家伙, 还翻出来好些不对劲的玩意儿,都是以前我们夫妻俩压根没留意,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那婆婆跟妯娌塞到家里来的。”
说起这个,宋红英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对如今丈夫的那个后母还有大嫂简直是视若恐怖的洪水猛兽了。
谁能想得到,为了算计他们夫妻俩帮忙白养人家的儿子,她这个后婆婆跟妯娌心机能如此深沉,竟然十年如一日地在他们身边的那些日常用品上面动手脚,害得他们夫妻俩这么多年迟迟都没能要上孩子。
“我们夫妻俩还怕那边再闹别的幺蛾子,本着敌在明我们在暗的想法,暂时都没敢把这事儿捅破,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,照常在跟那边走动。”
“结果那一家子是真把我们夫妻俩当成了傻子玩弄,过年的时候回去走亲,那边就提出来要把大伯哥家的孩子过继一个到我们家,还说我们夫妻俩反正也生不出来孩子了,让我们把挣的钱攒起来,将来给大伯哥的俩孩子娶媳妇儿,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!”
宋红英冷笑连连,对那一家子极品简直是厌恶至极甚至恨之入骨了,
“我爱人不同意过继,说我们夫妻俩还年轻,再尝试一下,不是完全没有生孩子的希望,结果那猜怎么着,我那个妯娌当时就变了脸色,那个后婆婆也是摔摔打打阴阳怪气,指桑骂槐说我丈夫是被人给哄骗,把钱都笼络到岳家去了,又骂我丈夫不孝,在外头挣了钱不想着父母兄弟姐妹,胳膊肘尽往外拐了,反正当时是闹得挺不愉快的,我们在老家连大年初一都没过完,就又收拾东西回来林场了。”
“可能是我丈夫过年提了要再努力尝试一下生孩子的想法,让我那个妯娌生出来紧迫感,所以等我们一回林场,我那个妯娌就坐不住了。”
“都等不到今年开春山里面的鲜花争相盛开的时候了,竟是在大年都还没过完,正月初就又给做了个枕头寄了过来,还写信解释说年初闹得不愉快并不是他们的本意,所以给我连夜做了个枕头寄过来当做赔礼,要替我那个后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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