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欣赏他就好了,他嘿嘿一笑。
“呕——”
一声泛着酒气的干呕吓得陈牧德大惊失色,这理智和情感,有时候是不成正比的。
陈牧德情感占了上风,手一哆嗦,下意识把人往地上送。
“啪!”
这是人着地的声儿,幸好是泥土路。
陈牧德心虚的看眼四周,见没人,这才小心把人扶起来,擦掉对方脸上湿润的泥土。
一看衣服,艹啊!
这不行啊,这一看就是他的犯罪证明!
陈牧德挠挠头,眼睛一闭,狠下心:“周勃哥,你可不能怪我啊!”
等唐放回来时,陈牧德已经把人衣服扒干净,送到后座儿了,自个儿则是跑到河边刷他衣服的上的泥。
就算将衣服上的腌臜物全都洗干净,唐放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酸臭味儿。
他手指头小心捻起一小撮衣服,闻了闻:“呕——”
大爷的,周勃晚上是喝了多少酒!
唐放皱着眉,他衣服才拧干水,还是湿的,正要从后座翻套衣服换上,入手就是一抹滑|腻的温热。
唐放手一哆嗦,“艹!陈牧德你丫的又在后座睡觉是吧!”
车里灯一开,是人是鬼一目了然。
“唔——”
后座上的人皱着眉发出不舒服的闷哼,后座对于他来说有点小了,腿没地方放,陈牧德直接把人腿缩着放下边,导致人躺是躺着,但腿和上身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