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进了堂屋去坐。
“你来得晚,菜都冷了,要不我去厨房拿点花生米,我们就着花生米下酒?”
武进把多余的碗筷和一些空菜盘腾挪到一边,和陆训笑说道。
武进今年刚三十,国字脸,一身正气,他和陆训互为后背过,和陆训从不见外讲客套。
陆训也不和他来虚的,他自己去立柜那边拿热水壶倒了杯水,过来拉开一张凳子坐下,看一眼桌上的快凝坨的菜盘,“你那点花生米留着下回吧,我这两天不沾酒,等下也还要回去。”
他们三个人聚,就没有不喝酒的,武进愣了愣,不清楚陆训什么情况,不由看了眼他:“这两天不沾酒?怎么了?”
“进哥,你别理他,从昨晚起,他突然就不沾酒了,说是闻着味儿想吐,真就毛病。”
顺子原来担心死常老板那边,看陆训一脸淡然,像没觉得这事不能解决,他心慢慢定下来,拉开边上一张凳子坐下,听见陆训不沾酒几个字,他一下想起前面两顿应酬,忍不住吐槽起来。
“他说不沾还真一口不沾了,偏我这次带慈城去的那个老板是个爱酒的,他不喝,我一个人顶着上,昨晚直接给我干吐了,今中午又接着喝了不少,我从来没感觉胃里那么烧得慌过,幸好这东西还算有良心,回来的路一直让我睡大觉缓着,不然我今晚都过不来见你。”
“确实是怕有味道。”
陆训倒是承认得爽快,还看一眼他们:“你们不觉得大热天一身汗味再混着酒味难闻?”
“……”
顺子一脸瞧瞧这说的什么疯话的神情:“以前大热天一身汗臭你可没少喝,我们三,你他妈酒量是最好的,装什么蒜呢。”
想起车上看见的讲电话那一幕,顺子一顿,像是发现什么,他又觑一眼陆训:
“你是自己觉得有味儿难闻呢,还是怕熏着谁呢?”
陆训脸色不变,他端起茶缸喝一口水,微一扬眉:“不是都一样?”
一样个屁。
顺子心里骂一声,嘴上哼哼道:“进哥和我哪个在这块不是你前辈,怕身上的味儿熏着对象直说嘛,你顺哥我又不会不挺你,非得拐着弯儿来,叫我猜半天你是不是有病了,你有劲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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