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这个蠢货,直接拎着人往外走。
“叫人去拉总闸。”
“再叫一群保安过来,把出口全部堵死。”
陈苛昱在台上一顿乱扯乱砸,大屏幕黑了,音响发出巨大的刺响,可那把声音的源头并不在这里。
“我跟伯母在床上简直太合拍了,不过有件事很可惜……”
一个个如刀子般锋利的字眼扎过来,柏黎脸色惨白如纸,满身的怒气被一层寒意覆盖,眼泪绷不住地掉下来。
司崇羽没有任何反应,暗光下他脸上的神情晦涩不明,眼里那股戾气却冰冷得能把人剥皮拆骨。
“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该多好,那样就能给伯母提供一颗完美的jingzi,让她用正常的方式怀上第一个孩子。”
电闸室的门打开了,可是根本来不及。拉下总闸的前一秒,最后一句话落下来,揭开那道陈年伤疤,将他赤裸裸地暴露在外。
“你说对吗,那位可怜的试管宝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