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水渍的助理竖起了耳朵,暗暗祈祷秦总能好好说话。
秦斯年听着沈轻云那满不在乎的语气,一时间气上心来,他张了张嘴,正想讽刺几句,就听见自己的助理狠狠咳嗽了几声。
秦斯年顺势把讽刺的话吞了回去。
“不是......”秦斯年斟酌着自己的回答,语速都慢了许多,他不自然地看向窗外飞速往后退的榕树,“只是觉得很适合你......”
瞧着秦斯年这反常的柔和,沈轻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。
秦斯年是在示弱吗?
沈轻云不确定。
秦斯年想要和好吗?
沈轻云不敢相信,毕竟有前车之鉴----
一年前,秦父的葬礼晚宴上,秦斯年作为东道主却提前离去,秦家二少爷一点都撑不起大场面。
被沈父沈母怂恿着,沈轻云像个交际花一样,与各路的豪门之士攀谈。
凭着被秦斯年带入家门过的,大学“好同学”的身份,外加好相处的气质,再加上当时苏少音还没有出道,沈轻云的尬剧和舔狗传闻并没有人尽皆知,沈轻云大受欢迎。
那些宾客就像是苍蝇见了......呸,像是蝴蝶见了鲜花似的围着沈轻云转。
沈轻云脸都要笑僵了,一直以来,他都很喜欢把笑容当作自己的伪装,但是那一次,他真的笑得都要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