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了”,“软了”,“不行了”。
放在平日里,秦斯年绝对说不出,可也不知怎么了,沈轻云在他耳边念叨着他是黄耀宗,他就好像真的抛掉了脸面。
……
“怎么样?”闯完祸,沈轻云盘腿乖乖地坐在瘫软的秦斯年身边,“斯黏有什么建议?”
“你……咳咳咳……”秦斯年捂着嘴咳嗽,手指的缝隙间溢出些纯洁的白色。
“斯年还说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讲话呢。”这回轮到沈轻云帮秦斯年擦嘴了。
“你还要不要听。”秦斯年有些窘迫,转移话题。
沈轻云立马识相地收回了手,一脸认真。
秦斯年面上的表情总算有些缓和了。
“你站起来。”秦斯年说着把沈轻云扶了起来。
沈轻云照做。
紧接着,秦斯年把床单抽了出来,披在沈轻云的肩膀上。
沈轻云一脸懵逼。
秦斯年看出了沈轻云的疑惑,接着耐心地说道:“你刚刚那个裸肩,脱得很好看。所以,我知道少了些什么了。少了些欲擒故纵和遮掩。”
“我觉得,你们觉得怪,可能是缺了些递进的缘故,从温玉走到床边的镜头太过于单调,倒不如从你的肩膀和锁骨上的纹身入手,披上一层全白色的浴巾,一点一点地褪下。等温玉从落地窗走到床边,披在肩上的浴巾就由温玉自己放开手滑落,接下来的转接,就是黄耀宗剥下温玉肩头的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