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行。”
…
保姆车从酒店前开走了。
门口,林宿和叶语竹啃完一排瓜。
叶语竹拍拍手,“昨天他还在说,反正换也换不到他头上,今天就被拉走了。”
雪泥马吱声:【听着好像殡仪丧葬…】
林宿不动声色地将它拍回去,“他的名字有些谬误,多了几笔。”
叶语竹扭头,“嗯?”
林宿,“他应该叫,白干。”
“……”
杠铃般的笑声很快又回荡在整个大厅。
瓜吃完,戏也散了。
林宿神清气爽地去往古村。
昨天搭的布景还没拆,保持着原样。他凭着记忆走到事发点,然后就在地上看见了那张被踩得皱巴巴的福字。
林宿捡起来,抖了抖。
随后一只竹笔入手,重新描画了一遍。笔势如流,悬于纸上。
一笔成,提腕。
揉皱的福字焕然一新。
他拿了福字走回路口。啪,又贴回了门上。
电线杆后倏地冒出两只羊角辫。
小孩“咯咯”一笑,朝林宿挥了挥手,一蹦一跳地回到门里去了。
林宿揣着笔,“我都说了,跟小孩计较什么。”
本来只是玩玩,结果非要去踩人家的福字。现在被多魇几天,也是……
他在福字上轻轻一敲,“福报。”
雪泥马发出“盒盒盒”的笑声:【虽然他在节目里转瞬即逝,但留下的快乐经久不息。】
“愿这份快乐传递给更多人。”
林宿说着望天,合十,“神男愿一生山珍海味。”
雪泥马也合十:【我就喜欢你从不亏待自己。】
“当然。”
-
节目组说换人,下午人就到了。
这会儿没有录制,节目组里一派悠闲。
柯觉薪出去接人了,其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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