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记得备案。”
“……”
贺振翎唇微一动,“嗯。”
接着又说,“她找你委托,这件事,她是被迫的?”
林宿,“胎儿是三四个月的时候流产的。方姝予原本以为只是流掉了,没想到被祝建人偷偷拿去做了阴牌。她也是三年前才偶然知道这件事。”
他说,“被做成阴牌的小孩,是不能投胎的。”
车厢内安静了片刻。
贺振翎,“所以她找你,是想救出她的孩子,以及报仇?”
林宿点点头,“她这三年一直隐忍不发,用温顺的表象蛰伏在祝建人身边。就是为了找到机会——”
“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
要么不出击,一击就必让人不得翻身。
贺振翎,“……”
贺振翎,“惊的是祝建人?”
林宿顿了下,欣慰,“你越来越懂我的心了,小贺。”
“呵,谁让你狂按门铃呢。”
“……”
他轻轻别开头,一手撑着下巴,安详合目,“是啊,可给我累坏了。突然好困,晚安,贺监察官。”
身旁传来一声了然的笑。
随后便没再说话,陷入安静。
雪泥马终于冒头,落在人肩上:【你把禁制都解开了,小孩会爬出来吗?】
他宠溺:小孩子爱玩,就让他玩吧。
雪泥马发出一阵“盒盒盒”,又回味:【不过,方姝予看上去那么柔弱温顺,内心居然这么刚韧。】
林宿合着眼:大概,因为她是个母亲吧。
-
林宿只请了一天假。
第二天,他就回学校了。
刚进教室,全班就刷地起身看来,如同一群怨鬼:
“你昨天去哪儿了——”
林宿:“……”
雪泥马:【小贺附体?】
林宿轻轻把它拍开,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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