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的誓也无所谓。
“哈哈!”宋明礼这才相信他,仰脸轻笑几声,然后用脚踢了踢宋修蛟,“你且将他重新收监关押,至于其脱逃之事,人犯既已捕回,也不算什么大事了。”
宋彦羽虚与委蛇,正是为了此刻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,而是有些惶恐地请示道:“多谢殿尊宽恕之恩,在下没齿难忘。但在下还有一事,请殿尊示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宋明礼颇感意外地道。
“那宋敬诚也已逃脱,在下该如何处置?”宋彦羽很聪明地送他一个人情,因为不管他们爷孙关系如何,总之是爷孙没假。
“那小子居然能逃走,也算是没有丢老宋家的脸。”宋明礼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给出一个模糊的说法,“他被判罚思过三年,离期限还有多长时日?”
“如果按三年之期,时间已满,但是——”宋彦羽说着卖了个关子,一付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的样子。
“但是什么?你说清楚。”宋明礼瞪了他一眼,和之前不同,这眼神中颇有些拿他当自己人看的意味。
“宋修宇长老请求我加罚三年,说是要好好磨砺他。”宋彦羽信口胡扯,但他敢确定宋明礼不会为此事向宋修宇求证。
他的自信来自于对这家子祖孙三代间关系的观察,从而得出的一个结论。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祖孙三代的关系都很不同寻常。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不得而知,但宋明礼对儿孙的冷漠是毫无疑问的。
“哦!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宋明礼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并没有表明态度。
但他眼瞳深处一闪而逝的痛楚,却没有能够逃过宋彦羽的眼睛。那意味着什么,宋彦羽无法准确作出判断。但是,那个家留给宋明礼的记忆,估计相当糟糕,应该是他和老妖婆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吧。
“殿尊大人,请您稍候片刻,在下去将人犯押回囚室。”宋彦羽不动声色地道,事实上他紧张得不行,生怕宋明礼忽然之间反悔。
宋明礼抬眼望了望他,稍顷,冲他一摆手,意思是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。他对宋彦羽的态度很满意,而这个人愿意投靠他,对他而言有益无害。长老殿的斗争,远比外界想像中更凶险复杂。
不是身处其中的人,是根本不可能体会到那高处不胜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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