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里现成的有。”
有宫女捧出一张古琴。
元春净了手才抚琴弦,琴声悠扬而出。
皇太后闭目聆听,手指轻叩几案相和。
这日,皇太后让元春服侍她歇晌,待到歇晌后,皇太后与皇后伍氏、熹妃柳氏等人抹骨牌,又让元春在旁服侍。
伍氏便是泰顺帝的皇后。
熹妃柳氏则是泰顺帝的妃嫔,当今四皇子袁历便是她所生。
牌至酣处,元春明眸微转,见皇太后手中牌势已十严,单候一张五饼,便向皇后递了个眼色。皇后会意,纤指在牌上略略一顿,故意踌躇道:“这一张牌,定是熹妃妹妹扣在手里了。我若发了出去,只怕要顶了天去。”
熹妃柳氏闻言,杏眼一挑,笑道:“皇后娘娘这话可冤煞人了,我手里何曾藏着你的牌?”
皇后抿唇一笑,丹蔻指尖在牌面上点了点:“既如此,待会儿我可要查你的牌。”
熹妃柳氏佯嗔道:“皇后娘娘只管查去。只是现下先发下来,我倒要瞧瞧是什么稀罕物儿。”
皇后遂将一张五饼推至熹妃柳氏跟前。
熹妃柳氏垂眸一瞥,忽而掩唇笑道:“这牌我倒不稀罕,只怕太后满贯在即,一发不可收拾呢。”
皇后闻言,故作惊惶,忙伸手欲收牌:“哎呀,竟是我发错了!”
皇太后朗声一笑,将牌掷于桌上:“既发了牌,岂有收回之理?分明是你自己作怪,倒怨谁去?”
皇后笑叹一声,抚额道:“我原想算一算命数,谁知竟是自投罗网,怨不得旁人。”
皇太后指着她笑道:“正是这话!”
满屋珠翠摇曳,笑语盈盈,愈发热闹起来。
……
……
这日中午,时隔多日,御前二等侍卫任辟疆终于又一次至姜家传旨。
姜念闻得泰顺帝召见,心下暗喜:“多半是要安排我入朝堂当值了!”
他只不知泰顺帝会如何安排?难不成让他以三等侍卫的身份护卫泰顺帝或畅春园?
姜念忙整肃衣冠,换了三等侍卫官服,因贺赟去护卫元春了,便携着贺忠护卫,随任辟疆策马疾驰,直奔畅春园而去。
至澹宁居,姜念先静候了片刻,待忠怡亲王来了,才与忠怡亲王一同入内觐见。
泰顺帝对姜念道:“今岁朕欲大力整顿盐务,严查私贩。山东沿海盐场星罗棋布,又有运河、黄河之便,私盐尤为猖獗。据密报,莱州有个大盐枭,唤作周三魁的……”
遂将周三魁的情报一一道来,只是情报也不甚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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