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伸手握住薛宝钗的柔荑,“也好,那我今晚便回正房宿去。”
薛宝钗闻言,唇角微扬,眼中闪过一丝释然:“便该如此。”
姜念随即离开了西厢房。
薛宝钗将姜念送出了房门,又目送姜念的身影进了正房,才转身走回书案边,重新看向刚才她与他一起完成的《蝶恋》,心中一片澄明。
她知道,唯有如此,方能在这姜家,走得长远,也走得更高……
……
……
五月十七的午后,蝉鸣聒耳。
姜家西厢房内湘帘低垂,薛宝钗正坐在窗下做着针黹,忽见莺儿惊道:“咦?那支羊脂玉并蒂莲簪子怎不见了,可是收在别处了?”
薛宝钗闻言一怔,忙停下了手中针线:“昨日插戴后,不是让你收进妆奁第二层了?”
莺儿急道:“我分明记得收好了,此时开匣却不见踪影。偏生今日杏儿在妆台前转了好几回……”话到此处,声音愈发低了。
薛宝钗指尖微微一顿。
她在姜家生活一年多了,早知杏儿这个小丫鬟,是个人前胆怯人后不安分的,甚至曾偷过香菱的首饰,因香菱性子好,没有难为杏儿,也没让姜念知晓。这便是她不喜欢杏儿的原因。
“去唤她来。”
薛宝钗搁下绣绷,声音仍是温和,却透着一股不容违逆的沉稳。
呵,那支羊脂玉并蒂莲簪可是价值不菲,更重要的是,这簪子是姜念纳她那晚特意送她的,岂能丢失?
不过片刻,杏儿缩着肩膀进来,两根鸦青辫子垂在耳侧,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:“姨奶奶唤我?”
薛宝钗不急着发问,先让莺儿斟了香茶来,慢条斯理饮了半盏,才道:“杏儿,你在我屋里伺候多久了?”
“回……回姨奶奶的话。”杏儿绞着衣角,“自五月初七,整十日了。”
“难为你记得清楚。”薛宝钗忽将茶盏往案上轻轻一搁,“才十日,你便偷起我的东西来了?”
茶盏与檀木相触的脆响惊得杏儿一颤。她偷眼去瞧薛宝钗,却见这位素日温和的姨奶奶此刻眸光清冷,竟好比主母元春责罚下人时一般教人心惊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不待杏儿辩解,薛宝钗冷声道:“那支簪子乃是大爷送的,你偷了此物已是罪过,若还敢狡辩,便是罪上加罪。若你主动招认,将东西还来,加上念及你是头一回偷我的东西,我尚可宽仁。否则,此事闹大了,非但你要遭罪,还会连累你的爹娘。”
杏儿见薛宝钗满脸严厉,威势逼人,犹豫后跪在了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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