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降,落在一旁的铁笼上。
它双爪用力,翅膀扇动,将铁笼抬起,丢到了一旁的池水中去。
“咔咔咔——”玉将军回到夏景身旁,得意地叫。
这是报复了每日关它的笼子,笑得欢快。
这笑声实在不好听,它因高兴而扇动的翅膀,更是让尘土飞扬。
夏景抓住它的脖子:“安静!”
叫声顿时停止,玉将军小心地瞥了夏景一眼,拔出脖子,收起翅膀,往旁边跳了两步。
看守太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。这海东青,居然如此听九皇子的话!
“不用关它了,每日喂食就好。”夏景对太监道。
“奴才做不了主,劳九皇子等上一等,奴才去问一问。”看守太监告退离开。
片刻,这消息传到了司礼监,又片刻,徐忠德在康宁帝批阅奏章的空隙,向康宁帝说了这件事。
徐公公心里乐呵,这时机正好,九皇子说不定能加入春日的活动里来。
“哦?他收服了海东青?”康宁帝听了,果然来了兴趣。
与受百兽恭敬不同,收服一只海东青这件事,只在匈奴那边有政治意义,在宁氏王朝无用,而且这事很难作假。
康宁帝有心去瞧瞧,可面前的折子还有厚厚一摞,刚抬起的屁股,又坐了回去。
“我大宁,有几个驯服海东青的勇士?”康宁帝问。
“回万岁爷,只有一个从匈奴投降的将军。”徐忠德早有了准备,给出情报。
“他是第二个?不错,不错。”康宁帝点头。
在徐忠德的期盼中,康宁帝沉思。
“你去看看,是不是真驯得不错,若不错……”康宁帝顿了顿,“若不错,就让他参加春狩。”
春狩,迎接春日到来的狩猎活动。与更具玩乐意义的秋狩以及冬狩不同,春狩的政治意味很浓,诸多武将也会参与进来,比如还未离开京城的萧继达。
既是狩猎,当然免不了危险,三皇子的腿,就是在春狩的时候,遭了意外。
不过,这么多年来,也只有三皇子那一次意外。
再者说,九皇子年幼,不可能骑马狩猎,只是个气氛组罢了。
比起这点儿风险,春狩的好处更多,能亲近康宁帝,能在武官面前露脸,更重要的是,有了参加了春狩这个名头。
在夏景前世,不少人为了参加某活动某会议,四处求索名额,得不到,不惜自费,厚着脸皮去蹭。
春狩的重量,可比那些活动会议大得多。
“九皇子正在兽园,奴才这就去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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