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,倒像是从塞北道、蓟北道走来的狂书生,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刀光剑影!
“原以为是个硬骨头,嘴巴才敢这般不干不净!”
陆鸣手腕一翻,文剑铿然入鞘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瘫软如泥的刘鉴,眼中尽是轻蔑。
他嗤笑一声,目光扫过对方湿透的衣裤。
“不曾想竟是个尿裤裆的怂包!
杀你?
还嫌污了我的剑!”
他说着掸了掸衣袖,仿佛要拂去什么脏东西,转头对门外的看守挥手道:“抬下去找大夫吧,趁着一息尚存,还能捡回一条命!”
“这家伙,真是嘴贱欠收拾!”
江阴童生们却是哄笑,根本没有当一回事。
半月前,江心楼船的那场血战。
他们谁不是从数百妖兵围攻的利爪下,被打的穿肠破肚,浑身血窟窿,刀疤能有几尺长,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。
早就死过一回了,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!
眼前这诗宴上的舞刀弄剑,比起那日跟妖兵染红江水的疯狂厮杀,不过一场儿戏而已。
众江阴童生们见陆鸣把那最贱的刘鉴给打个半死不活,连眉头都不抬一下。
江行舟目光微沉,心中暗忖。
他内视识海,童生文宫内的青铜简牍,其中一串新数据格外刺目。
赵子禄的恶意值竟已飙升到极致,彻底爆满100!
“呵,好大的恨意”
江行舟暗自冷笑。
他现在也明白过来,这恶意值一般是巨大的利益冲突带来。
哪怕他和赵子禄之前没有任何一句话的交际,也不影响恶意值的狂飙。
曾经,李云霄的恶意值也高达80。
不过,随着李云霄在县试之后彻底心服,这恶意值便降为零,消失了。
此人对他敌意如此之深,必须找一个机会收拾!
不过,江行舟的目光又扫向一旁的小蛮奴——她的数据信息却一片澄净,毫无任何恶意值出现。
“只是一颗棋子……”
她显然是被赵子禄推出来出一道文题,误打误撞卷入这场纷争,并非本意。
“癸巳年,三年前的江州魁!”
江行舟心中权衡。
华夏古诗词皆是无价的瑰宝,绝不能轻易浪费,必须用在科举、文会之类的刀刃上。
但此刻,
他脑海中却浮现出一首词——《菩萨蛮·咏足》。
此乃苏轼任杭州通判时所作,本是酒宴欢场间的应酬之作,一首风流艳词,登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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