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讲究,便知我所言非虚!”
“依学生愚见”
赵子禄有些迟疑和畏惧,压低声音道:“今岁的府试,这秀才案首之位,怕是非他莫属了。”
他苦笑一声,拱手作揖:“说来惭愧,学生虽侥幸得了本府的童生案首,却自愧不如。
如今江州一府五县的童生学子,皆以他马首是瞻,前呼后拥,势力已经是极大.”
“罢了罢了,争不过!”
赵子禄一副豁达神色,道,“君子有成人之美,今岁的府试秀才案首,学生便送与他了!”
众老秀才闻言,变色。
“荒谬!”
一位白发老儒拍案而起,案上杯盏震得叮当作响。
“若让此等寒门狂徒,若是考中府试秀才案首,成秀才第一人,我江州府百年文脉岂不沦为笑柄?
江南道十府的文人雅士,会如何看待我江州府的学子,以为人人都似他这般的狂艳之徒吗?”
“不行,断然不行!
写出这等艳词的寒门狂生,若成秀才案首!
往后江州府学子岂不都效仿此靡靡之道?
我辈文人,还有何颜面去见,江州府的列祖列宗!”
另一位身着褪色蓝衫的老秀才颤巍巍站起,气得胡须直抖。
满座老儒秀才们,群情激愤,有人捶胸顿足,有人以杖叩地。
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!”
李秀才颤声道:“待州院君出关之日,老朽就是拼着这条性命不要,也要联名上书!
我等秀才,决不能这等狂徒,毁了江州的名声!”
“对!联名上书!”
十余名老秀才们齐声应和。
“剥夺他三年的府试资格,禁他今岁的府试,杀一儆百,以儆效尤!”
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夫子们个个面红耳赤,浑浊的老眼中,都是怒火中烧。
“唉!学生就恐.有些太迟了!”
赵子禄不说话了。
他只是默默的推开包厢的雕窗棂,叹一口气。
夜风涌入的刹那,满楼笙歌扑面而来——。
但见醉仙楼中,台上数十名歌姬们云袖轻舒,檀口微启,唱的尽是那《菩萨蛮·咏足》。
红烛高照处,歌姬们绣鞋轻点,罗袜生尘,一派旖旎风光。
楼台下的看客们看的目不转睛,满脸红润,高呼捧场。
“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啊~!”
“不知羞耻.风气败坏至此!”
众老秀才们顿时瞠目结舌,气的都快晕了。
有人捂住心口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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