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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【诗成达府】,《望庐山

州考院,三百盏油灯在夜色之中明明灭灭。

白发老童生张游艺眯起昏老眼,细细读着考题板上,周山长的《柴桑行》,笔头在案上轻轻叩击,似在揣摩其中韵律。

“柴桑古渡口,刈麦向庐丘……”

他喃喃低诵,

浑浊的眼中忽闪过一丝光亮。

在三十年前,他年近五十岁,童生试依然是屡试屡败,心情抑郁,和友人出游,也曾路过柴桑县!

——那渡口的老船夫,那田垄间的麦浪,那江雾中的山影……

——朦胧中的记忆如潮,翻涌而上!

他颤抖着提笔,墨汁滴落,在纸上晕开一片深痕。

“老朽……也见过柴桑啊……!”

笔锋落下,一字一顿,如刻如凿。

[《重过柴桑渡》

三十年前渡,今来鬓已星。

江声吞旧橹,山色锈残钉。

偶遇刈麦叟,犹识少年形。

笑指沙头鹭,说与故人听。]

但见那诗笺上“锈残钉”三字如刀刻斧凿,竟将渡口铁桩经年风雨蚀痕写得入木三分。

夜幕。

更漏滴尽,月影西斜。

三百支笔尖在纸上游走,沙沙声如春蚕食叶,偶有墨滴坠纸,似更漏溅碎。

童生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答题,在草纸上抄写,仔细推敲着每一个字一字之精妙与否,能决定正篇诗词的档次。

科场如弈,落子皆成文章;诗道似禅,顿悟即在刹那。

这府试最后一场,一个字都可能会决定,他们是今岁考中秀才,还是回家再读三年!

顾知勉盯着“云深不可名”五字,忽然抓过新草纸重写——那“不可名”终究太虚,不如改作“云深鹤一声”,会更好?

一位考官正在负手巡场,忽在某座考舍前驻足。

老童生张游艺听脚步声,慌忙以袖掩卷,

却见教谕拿起他案上一叠草稿——那上面涂改着十余种“锈钉”的写法:蚀痕钉、浪咬钉、月磨钉

“大人,老朽”

张游艺有些慌张。

“此诗若成,有望出县。”

考官敲了敲案桌,轻声道,“继续写。”

张游艺不由信心大增,准备在笔锋中注入才气,将这首诗写入考卷之中。

甲字一号考舍。

“给江公子添灯油喽!”

刘班头弓着身子掀开青布帘子,手中铜勺稳稳舀起一瓢桐油,小心翼翼地注入壁挂灯盏。

摇曳的灯火映着他堆满笑纹的脸:“小的预祝江公子府试蟾宫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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