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没有的。
最能判他死刑的,是那句“不同男生拍拖”。不拍拖而已,不等同于不中意;不拍拖也可以只是暂时不拍拖而已,余回没说“永远”,便不是绝对。
这样想着,竟然又能盯着电话屏幕释怀笑开。向南珺一向擅长放过自己,这世界希望那么多,上帝再不开眼,也总要留一分给自己。
车停在坚尼地湾的一处公寓楼下。电话在这时收入一条短讯:「返咗?」
向南珺付掉车费,待他碰上车门,taxi便一刻也不多留,披着夜色绝尘而去。
这一晚的所有司机都不遑多让,揸车技术皆是过硬,一时竟分不出个高低。
元州街至坚尼地湾,一路畅行无阻,普通红色taxi快似乘风,气势盛过梁天宁开gt。向南珺算算时间,从余回送他上车那刻算起,二十分钟至多。
卡在这个时间传讯过来,仿佛暗示他并未同那位身材可杀人的女子共度春宵。
不然总不至于二十分钟就草草了事,这其中甚至还不算上返屋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