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荷官,又对地上的男人使个眼色:“大家都散去,各忙各的喇。”
牌桌又安静下来。
“无趣。”黎耀文瘾没过足,向后瘫倒在软椅中,同澳岛赌王公子交换过眼神,“只你同我玩,好没意思。”
却有人声在此时响起:“不如我来。”
向南珺敛去一脸惋惜神色,不等众人反应,已然落座于周生方才所坐席位:“黎少不会介意我败了你的兴吧?”
几道目光同时投在向南珺身上。两道担忧,两道玩味。梁天宁同余回同时转头,对视之间,似受到对方质问,为何把向南珺带到这来。
余回在黎耀文身边时长说短不短,大多时间都十分淡漠,无人能从他脸上读出情绪来。
此时面上却怒意分明。
他不过只是太子爷个跟班,无权用这样的眼神看梁家少爷。不够格。
那样会睇人眼色的人,此时似终于被触到逆鳞,有些压抑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