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五角。我记好清楚。”
这等情境,梁天宁实在骂不出一句“痴线”。谁会在意微不足道的五角钱,不过是痴情仔用尽一切可能也要留住同另一人之间的联系。
若是这个目的,五角也弥足珍贵。
向南珺回过头来,又同他讲:“真的。五角的人民币,你见过未?铜黄色的一枚硬币,背面有一朵莲花。”
梁天宁将人推回余回那边去:“好喇,他四年前请你饮五角钱的汽水,你现在回敬他二百蚊的冻柠茶,足够扯平还有剩。”
“谁要扯平,我才不要白请。”向南珺突地蛮横起来,六亲不认,指着余回,“现在是你欠我,要还的。”
谁能想到身价数不清几位数的向南珺,此时要为了二百蚊同人斤斤计较。
余回几乎笑出声:“怎么这么小气,一杯茶而已,都要同我计较。”
“不可以,”向南珺义正辞严,不容置喙,“有借有还。”
再借不难。
若他说这杯他请,那请了便是请了,余回不会主动再请回他,那一切都会到此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