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珺开口时,神情依旧有些讷然:“他们...”
“不要听、不要想。”余回拉他往房间深处走,语气沉下来,命令道,“刚刚的事情,全都忘掉。”
天下富人都大差不差,向南珺早耳闻过一些公子哥有特殊癖好,大都上不了台面,所以只私下说说。
但一件事,耳闻与目睹终究还是不同。刚刚那些隐约的叫声有些凄厉、有些绝望,像一地的碎玻璃渣落在心里,不多痛,却留下很多痕迹。
不是忘不掉,只是怕不容易。
这许多年,他只期待过一场感情。向南珺望望余回,从没掩饰过眼底的期冀。他只是不说。
对于某场暂时未来、以后也不一定会来的感情,他没有强求一定要一个圆满结局,至少不要鲜血淋漓。
许久、许久,在黑暗和沉寂里,向南珺低着头轻语:“好傻啊,他。”
余回长臂绕至他身后,将人轻轻带进怀里。
一个并没有多紧的拥抱,两人的胸膛之间尚有几公分的留白。向南珺额头抵上他肩膀,两人默契缄口,屋内重回一片寂静时,隔壁声响亦消失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