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会同人谈论起感情的脸。他的嘴角时常是微微向下的,眼型略几分狭长,看人的时候会露出一部分眼白。
生起气来大概十分凶神恶煞,向南珺想。
但他实际上又很柔和,关于让他发脾气的阈值,向南珺探不到一分。也或许是不在意,所以不屑发火。
但此时这样一张脸似乎正在认真思考他这样的问题。
简风一条腿折在沙发上,垫在手肘下面,终于开了口:“什么事都会想到他,不管好事还是坏事。什么都想同他一起做,会不自觉想很多‘以后’。”
向南珺对号入座,企图以此套说辞作为标准,检验那位写信给自己的男同学。
事实上,到信封不小心从画板夹层掉出来那日止,他已经许久不曾想起过对方了。
是不喜欢的,他用简风的方法确认。
“如果遭到背叛,会恨不得杀了他,又舍不得他独自去死。所以会有‘干脆一起死掉吧’这样的心思——”简风的声音很轻,情绪也很平,“想和一个人同生同死,这样的想法也是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