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凉、夜的凉,又或是他体温的凉。
薄荷牙膏味、低劣香烟味,都随着他的唇渡过来,被挡在向南珺的齿关外。
是他主动松开上下齿的缝隙,将味道混在一起让进嘴里。
初吻没有循序渐进,过分深入让他浑身发软,却还是义无反顾追上简风的舌尖,与他纠缠。
他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如何排除错误答案,但亲吻于他而言,却意义非凡。那些朋友不止一次地讲起,无人非要执着地给这样的互动方式一个亲密的名义,不过是欢愉前的某种形式,可有可无。
简风放开他的唇,在耳边问他:“讨厌么?”
头顶的灯光好亮,把简风的脸照得好清楚,他不敢直视。只好偏过头去,轻轻晃晃:“不讨厌的。”
“那抗拒么,想不想把我推开?”
向南珺继续摇头:“没有的,都没有的。”
简风的意图似乎告一段落,听他讲完这句便要起身:“你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