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逃出,被他拦截于掌心:“我帮你。”
余回手指埋进他发间,收拢,轻力将他向上提起。却不讲任何重话,只是唤他名:“向南珺。”
向南珺一时迷惑,分不清这一声是制止还是鼓励。
他又低下头去。
这个时候除了“停下”的意义是停下,其他任何字句都是继续。
许多人中意酒精,酒后最好免责。等明日若被问起,一句“喝多了”、“不记得”就万事大吉。
他自问了解余回,若要拒绝,自己此时就会被推开。若没推开,第二日、第三日、以后的每一日,他亦不会主动再提。
只是片刻对峙,向南珺的手已经覆上去。
干燥的掌心,相碰的触感同样干燥。太干了。手边无有润滑,向南珺洗澡时亦特意找过,未见其踪影。
诸如此类安全用品,游轮上该是必备,更遑论这是黎耀文的船,隔壁房间亦正如火如荼,要什么没有,怎可能只遗漏余回一间。
只能是有人特意交代,禁止余回在这间房种一夜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