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剩,得不得?快走啦,不要让manda等你这么久。”
梁天宁指指桌上的两碗热粥:“我那碗都还没饮...”
向南珺向外推人:“我替你饮喇。啰啰嗦嗦,当心manda有日要厌烦你。”
梁天宁行至门边,转身话:“黎耀文落船了。余回未跟住他。”
向南珺关门的手顿了顿,梁天宁没再多讲,转身离开。
门从向南珺掌心脱手,被人从外面带上。
砂锅粥实在太烫,向南珺没喝两口就放在一边。抬头已是午夜,下午睡饱,此时毫无困意。
向南珺无心落船,从衣柜捡出一件绸缎衬衣,同样垂顺的阔腿西裤,将柔软衣摆收入裤腰。
他想去甲板兜兜海风。
海水涨过一次潮,此时渐渐褪去,拍打在船体上的声音渐弱。
鬼使神差行至甲板尽头,向南珺双手撑上边缘护栏,那个位置早上曾安静放住一对再无人穿的拖鞋。
依然未有下落,清晨还勤勤力力的打捞队伍此时早已收工不见,徒留海面上微浪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