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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一个自我安慰的由头,便足够向南珺再次换上轻松心情。
他回道:“黎生不好这样误会我的。只是快要靠岸,提前落来甲板,再吹吹海风。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得。”
唤他一声黎生,客套足够,藏几分疏远。
“梁少同阿回都是我好友,而他们两位又同你是旧识,那我们也都是朋友喇。”黎耀文话音一顿,似乎有意打量,“我黎耀文对朋友都好大方,向少如果想,这船单独为你再开一次都无妨,怎么就没有机会?”
向南珺不欲同他奉承,大方靠上栏杆:“好啊。既然黎生开金口,那我就当真喇。如果我真有这样的想法,一定不同你客气。”
醒来时天色都好昏沉,得知不几个钟便要靠岸,更无需费心打理形象。此时向南珺的发尽数散开,直逼锁骨。
夜间海风吹得凶,就算快要靠岸,气势依旧不减。一头细软的发被吹上脸颊,和身上的衫沿同个方向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