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哪一项他都不是很熟,更何况双管齐下。
难堪至似有千斤巨石悬于颈上,压得他抬不起头来,声音都放软:“你唔打算...帮下我咩?”
却不想首次遭到余回拒绝:“我讲过,你自己来。”
有人铁了心恶劣,冷血铁面,自不动摇。
向南珺惨遭滑铁卢,脸几乎要埋到地里去,久无声响,也无动作。
余回也不催,靠在床头,目光落上他身就未离开过。
不出声,眼神里却已满是催促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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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坚尼地湾涨起了潮,一点点一寸寸涌到岸上,又不疾不徐地退去。
潮水变得汹涌,不及岸的浪狠狠冲来,一波又一波打上悬崖与礁石,混着狂风同暴雨,海面上的孤船说话间就要倾翻。
但这是坚尼地,哪里有高耸悬崖,徒有海边公路而已。
那孤船也不是真正孤船,不过是向南珺选择投降,自愿在爱里倾翻。
他终于同余回彼此拥有,似做过多年的美梦终得圆满。
原本简单束起的发也散开,混着汗糊在脸侧。偏过头,隔一层潮湿发丝,寻到余回的唇,同他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