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光骤然闪过,鹦鹉嘎地一声怪叫,血溅当场,白色的羽毛如雪飘落,男人在余温尚存的鸟身上擦了擦钢刺上的血迹,重新别回腰间,望着死去的鹦鹉冷冷地说:“除了我,谁也不配杀他。”
蛙崽紧紧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,苹果也不要了,直到确定那人走了,才撒丫子跑回郑宅的前院。
唐琛的两眼深不见底,好似一泓深潭,看不清也猜不透,幽幽地泛着寒意。
蛙崽讲完了,见唐先生半天不说话,不禁又绞起衣角干咽着唾沫,不安地看向黎叔,黎叔小心翼翼地唤了声:“唐先生?”
潭水轻波微澜,唐琛半垂眼帘,摸着手上的青龙戒指,淡淡地对蛙崽道:“昨天的事就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了,你们不要去社里,免得招摇,黎叔——”
“是,唐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