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独自保留这份初恋的商标;花纶的手臂上也留有吸血鬼小亘的爱恋印记。
善解人意与体贴,是我选择他的主因,只有他和花纶记得我的蛋饼要加两颗蛋。然而他的个性木訥,一丝不苟,不像花纶那样奇怪又难以捉摸。
现在男友和花纶都是法律系的学生,除了某些基本逻辑类似之外,个性以及对爱情的观点差异很大。坦白说,初恋结束后,我的每任男友都是法律人,那位可怕的技安和脆弱的鸡蛋,从那堂课过后就一直偷偷尾随在身边。另一个因素或许就是初恋的体验,使我和法律系男生的来往降低了「沟通成本」。
或许是花纶太过奇特,才彰显出和其他法律系男友的差异,可是换做其他人和花纶相比,也会变得正常且一般,不过至少可以让我听见合乎常理的甜言蜜语,却也少了别出心裁的恋爱火花,更重要的是:我能真正踏入他们心中的最深处,探索最为黑暗的角落。
我的初恋已经逝去七年,初恋男友在一週之前,也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上,只留下「荷米斯.罗密欧.拉斐尔.桂妮薇儿.花纶」带给我的记忆与无尽想念。
一週前,我的初恋男友因长期饱受忧鬱症侵蚀身心,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,独自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。在交往期间花纶未曾告诉我「那里」位在何方,害我不知该将思念寄往何处?即便贴满邮票,交给”deadflowers”歌词中的美国邮政(u.s.mail)也无法寄达。
美国邮局在1915年之前堪称「万物皆可寄」,美国邮务系统正式建立后,许多美国家长流行邮寄「小朋友」送往亲戚家,而且所有邮票也必须「贴好贴满」,都黏贴在小孩子的外套之上。后来邮务人员才发现这个「漏洞」,禁止大人们邮寄小孩,否则美国邮政还真的使命必达。
现在我好想把所有思念都寄给花纶,请他一一为我朗读。
男友见我情绪逐渐恢復后,便骑上脚踏车返回自己宿舍,以便让我和记忆独处,慢慢地和自己内心对话。
他离去之后,花纶曾在耳畔对我说的那句法文“jepeoi”像是潺潺水声,縈绕脑中不去。花纶欺骗了我,「我想你」这句话不止是永生的灯塔水母,同时也会割伤人,用力螫伤心中每个思念的细胞。
「你这个大骗子!」我朝着已无大黑脚河影像的萤幕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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