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气唔系因为这声称呼,系气你点要为了讨好我去学个旧人。”余回扯下他环在自己背后的手臂,将人拉开些距离,“如果系你想、你中意,那你大可以叫,叫乜我都中意听。我同你亲吻、拥抱、拖手、doi,都同第三个人无关,你明唔明?”
向南珺咬唇,面上两道泪痕,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哭什么,傻仔。”余回将脑袋压回怀里,他轻笑,“差点被你搞到ed啊,真吓死我。”
其实心中有几分惊,那样私密的称呼在前一段感情并不常出现,每每被叫起,情景总是特定。
不必再问起向南珺是从何得知,他已心里有数。只是良辰经不起第二次打断,若此时说起,方才所有的快乐都要一起清零。
于是决定择日再讲。他总要给向南珺一个交代。
来来回回间,换余回在床头靠坐,向南珺同余回面对着面。
一直半挂在余回身上的浴袍终于从肩头彻底滑落,被掩在浴袍下的侧腰完全显露出来,有什么图案,一瞬闪过向南珺的眼。
他停下来,凑过去看。
余回也不拦,就放他去看。
突地,向南珺成身都绷紧。余回心知,他一定是看到。
向南珺再抬头看他,眼睛红了湿了。顾不上此时是半路急刹,他指着余回侧腰,问道:“前次到我屋,冲凉躲开我唔让我睇,系因为呢个?”
那是一处早已恢复好的刺青。向南珺在游轮上往那一处画过什么,此时就以什么样的姿态重新展示给他看。
topaz,和那颗细小的稻穗,沿着马克笔的痕迹,一处都未遗落。
很深的用色,线条也粗,一眼可睇出细密的针脚扎过不止一遍,反反复复。
向南珺视野突然弥满了雾气。
他无意再问余回痛或不痛,纹过再多遍,总不至于比余回面上挨那一刀更痛。
他只知道,如果是他自己,不会轻易做出这样决定,除非是要这图案一辈子留在身上。
“你...”
“被你睇过之后,我突然觉得呢条疤好丑。”余回胸口淌下一滴汗,他同向南珺对视,讲,“但祛疤膏早都无效,让你的画永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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