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呢度,刚好。”
“我...”向南珺欲言又止,似有好多话想讲,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干瘪代词。
事过半程,余回竟说停就停,亦能同他对坐说话:“这处刺青同脸上道疤,边个更好?”
向南珺挂在他身上,勉力维持平衡,不致让自己落下床去:“点有人呢样问?就算我真觉那道疤更好,都唔会期待你为我再受第二刀。”
说到这他话又变好多,劝解自己许多次,仍是无可避免同黎耀文比较:“我羡慕你为黎耀文的付出,所以想都有点什么证明我在你处与他人唔同。但讲羡慕都系讲笑,我点可能真要你拿健康同安危去赌。在你眼里我真有那样唔讲理?”
好深情一番剖白,余回偏曲解他的话:“睇落去呢处刺青,仲系唔能得向小少爷的心。”
“我没有!你唔好瞎讲,”向南珺急上心头,却自有东西限制他行动,退也无处可退,只好伏于余回肩头,急道,“我点有唔中意!”
……
他一声鼻音轻唤余回:“风哥...刚刚呢个称呼...”